朴采子与沐天元,坐在不远处。丰亨子的愤怒,也是两人的感受,却出声劝说,或是相互安慰。
“玉神界尽为野蛮粗鄙之辈,丰兄又何必放在心上。”
“却自称神族呢,真是贻笑大方!”
“既然难以理喻,唯有以暴制暴!”
“嗯,非如此,而不足以彰显天道仁慈……”
“此事已了,休再提起,以免惹来非议,玷污你我的名声……”
“三位——”
在两位好友的劝说下,或是自我安慰下,丰亨子终于恢复常态,却没忘了另外三位同伴。
几丈之外,默默坐着三道人影。而不管是无咎,还是仲权、章元子,皆满脸的郁郁之色。
丰亨子抬手拈须,不满道——
“北山,你听见没有,骊山城之行,休对外人提起……”
“哼!”
仲权与章元子没有答话,而无咎却哼了声——
“三位高人毁了骊山城,乃扬我威名,长我志气之举,缘何不能提起呢?”
“你糊涂!”
丰亨子叱呵一声,又道:“骊山一战若被外人知晓,玉神九郡必然同仇敌忾。我原界再无转圜之机,十数万家族子弟处境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