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以前的大周之民间,根本就不需要抢占什么舆论的高地。”
“这明明就是在自己制造问题,再自己出面解决。”
“这就是凭空制造需求!”
“然后呢?结果呢?”
“结果就是第一天光洛阳一个地区就整整印出十万份报纸之多,两个铜板一份的报纸生生卖断货。”
“之后又赶制了五倍,还是卖断货。”
“又加了两倍,把工坊运转得都快飞了起来,才堪堪满足了百姓的需求。”
“而眼看着报纸就要全国发行了,还专门为此选了一个周边的村子,把他们的地全部铲平做了工坊区。”
“为了方便工坊的建立,那些农户都被编给他做了食邑,相当于免费的用一辈子的人力!”
“大家仔细想想,等新工坊建成,再结合老工坊的印刷能力,项燕每年要制出多少份报纸?”
“而如此海量至难以计数的报纸卖出后,那又是如何恐怖的一笔钱?”
此话一出,金銮殿上顿时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谁也无法估计出这是怎样的一笔钱。
但同样的,谁都能想象得出,拿到这笔钱后的项燕,恐怕就真的称得上一句富可敌国了。
太子赵霄再次向赵隆基行了一礼。
“父皇,话说至此,儿臣想请父皇以及众位臣工思考一个问题。”
“项燕搞了这么多事后,国家得到了什么?”
“我大周真的因为他搞的这些事,就变得更加富强了吗?”
“不,并没有!”
“因为他做的这些都只是为了他自己!”
“变得富裕的人,从始至终就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所谓小窃窃财,而大窃窃国!”
“项燕就是这窃国之人,在暗暗挖我大周之根基!”
“在一口一口吸着,我大周江山的血!”
太子赵霄言及此处,声音中带上了无比的悲痛,仿佛要泣血。
“以前望着项燕吸国家血的时候,我无能为力。”
“而一再的忍让后换来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