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涟兮道:“师傅若是有事,那便不着急。”

齐徊闵轻笑两声,眼神略显欣慰:“马上就到该酿果酒的时候了,我得提前收拾一下酒窖,搭把手可好?”

“好。”

齐徊闵的酒窖中整齐摆满了各种酒坛,大多是以山中生长的果子、药草酿制而成,性温和,适合平常饮酌。不过也有些是齐徊闵以自己独创的秘方酿制成的美酒,大多性烈,不宜多喝。

先前曲涟兮喝的雪松花酿便是其中之一。

齐徊闵说要把空坛搬出去,将那些只剩下一半的酒坛倒入相同品种的酒坛中,将坛子腾出来。

曲涟兮问:“师傅,怎么区别它们是不是同种品类的酒啊?”

上次喝的酒坛上刻着杨梅,可里面装着的却是烈酒。

齐徊闵答:“简单。你尝尝味道就知道了。”

曲涟兮:“……”

曲涟兮无奈:“师傅,我酒量不太好。”

“喝一点点,不会醉的。你只是尝尝味道区分一下它们而已,又不是让你喝完一整坛。”

“……”

话虽如此,但曲涟兮觉着肯定没有师傅说的那么轻松。

起初喝的几种果酒,尚在曲涟兮可接受范围,可之后喝的几种,曲涟兮只用小酒杯装了半杯出来抿了一口都觉得辣。

越到后面,曲涟兮的脸便越红。她脑袋里有种晕乎乎的感觉出现,眼前视线有那么一瞬间变得模糊不清,但又在她用力甩头之后变得清晰。

活还没结束,不能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