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来的傻子,又是生得俊秀可爱身体康健的,且还不会如女子般折腾出娃来,那徐静枫作为一个有需求的成年男子,自然是不要白不要。
我浑身无力似的瘫软在灶台边的竹椅上,双目无神地看着自家贤弟心满意足般忙前忙后,忽然又眯起了眼睛。
……还甭说,也不知是这几日与他与某人心意相通的缘故,还是那事确乎会滋养人,我这贤弟看起来着实要比以往可口些,俊秀的小脸满是喜气的红润不说,连皮肤看上去都细致光洁了许多。
“贤弟。”
崇少正在忙活的双手一顿,迟疑着朝我看来。
我坐起身,很是严肃认真地看进他眼里:“你在下的时候,不疼么?男人间做的那事,竟当真也会舒服?”
“……”
崇少显然没料到我在气过之后,又忽然会问出这般不正经的话来,双颊蓦地浮出一朵浅浅的红云,支支吾吾道:“这个,疼倒是不疼,起潭他很……很温柔……至于舒服么,只要对了点……也可以……呃……”
我看着崇少这面红耳赤、羞赧至极,却又仿佛像在回味着什么一般的神情,心下更好奇了。
连我这平日里性子温纯的贤弟如今都能有这般诱人的情态,不知那敏感至极的萧浓情若是更进一步,在床笫间会是个什么模样?
我低头琢磨着,又赶紧摇头将自己的念头甩了出去。
不行,忒可怕了。
本侯现下就算要找一个男人来开荤,那人也决计不能是萧浓情。
见我忽然眯起眼,若有所思地打量起了他的身段,崇少警觉地退后一步,摆手道:“晟鸣兄,愚弟如今已是有家室的人了,万不可再作出荒唐的事来,还是……另觅良人吧……”
得了,出息。
我冷哼一声不再理他,只看着他神采飞扬地将那药膳煲好了,小心翼翼地装进食盒;回头见他晟鸣兄还干巴巴地在这里坐着,许是想到了我近日来被萧浓情压榨的种种,又给我炖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