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幽幽地想着,倚在桌边将方才未读完的书卷攥回手中,还未低头看上两行,便扶额叹了口气。
打从跟萧浓情在房事上战成平手之后,他平日里已经乖巧了许多,更是因被我下了三日一次的铁令,倒也不会当真扑上来动手动脚,只是难免会趁我不备在一旁做些卖弄风情的举动,几次都险些教本侯着了他的道。
虽然本侯委实不想做那精虫冲脑的蠢物,不过看在这些日来他都还算恪守本分的份上,不若就暂且从了他这一回?
我一边想着,一边忍不住瞥了过去,只觉得他近几日似乎丰润了些,衣衫解落之后的风景很是惹火,本就白皙的胸膛光泽柔腻,上面似乎还有些本侯前日留下来的红痕,看得我鼻间一热,竟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察觉到不对劲时,我下意识往唇上抹了一把,发觉自己居然流鼻血了。
“……”
萧浓情微眯着眼睛朝我看来,唇边似乎扬起了一丝奸计得逞的弧度,显然以为这是本侯被他诱得欲罢不能的证据,便软绵绵地想要朝我挨过来,下一刻却见我两眼一翻,竟直撅撅地晕了过去。
“晟鸣?!”
……
……
“侯爷并无大碍,只是这几日进补过多,有些血热上火而已。”
赶来的大夫给我把了脉,见萧浓情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便解释道:
“食补还需适量,侯爷身体康健,其实并无大肆进补的必要;冬虫夏草这类昂贵的药材虽好,过量却也有微微的毒性,不宜每日食用。现下只需停止进补,再由老夫给侯爷开个清热去火的方子,服用几日便可痊愈了。”
“如此,多谢大夫。”萧浓情接过方子细细扫了一遍,又道,“这几日除却服药外,可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大夫想了想,斟酌着道:“多饮水,食清淡,最好……咳,忌房事等易亢奋燥灼之事。”
萧浓情认真地听罢,便点点头,付过诊金将大夫送出了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