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他这副怕是连柳下惠都难以把持的撩人姿态,心下着实纠结万分;想不管不顾地做下去,又怕明日策马去大名府的他路上遭罪。
……
好半晌才忽然灵光一现,低头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他一会儿,提议道:“要不你在上?”
萧浓情闻言一顿,眨了眨那双情欲未褪的眸子,颇有几分惊奇地朝我看来:“可以吗?”
我挠挠头,也不知说出这话的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迟疑着道:“唔,也不是不行……”
论理两个男人在一起应当公平,虽然平日里都是本侯在上,偶尔让他一回也是无伤大雅;不过我毕竟十七年来从未想过自己的媳妇会有这般本事,事到临头,心里却还是有些别扭。
“我不要。”哪知还没等我下定决心,萧浓情竟一口回绝了我的提议,趴在我肩上懒洋洋道,“既然在下就能享受到,何必要执着于上位?况且在上是当真麻烦,既要做那些冗长拖沓的前戏,事后还得抱在下的去沐浴清理,不像在下的做完就可以睡觉,我才不干。”
“……”
我目瞪口呆。
我道萧浓情这厮怎么从没像崇少那般觊觎过自家夫君的后庭花,敢情不是他没那个心思,而是这天杀的野鸡美男竟如此不体贴本侯,只想躺平了自己享受,嫌在上麻烦?!
于是本侯生气了。
“萧浓情,你给本侯起来,这回我要在下!”
“不要。”
我气得扑上去就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抱着他滚落在书房绵软舒适的绒毯上,凶巴巴道:“快点,本侯今日非得尝尝在下的滋味不可!”
萧浓情微蹙起眉,抬起头来认真地看了我一会儿后,忽然高深莫测地笑道:
“好啊,那我就让你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