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看右看,始终从自家贤弟那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端倪,便凑上前去咳嗽了一声,试探着问道:“贤弟啊…你这是,见着他了么?”
“……”
崇少这才回过神来,看看我又看看手中的茶,端起来喝上一口,自喉间嗯了一声。
我瞧着脸上一派云淡风轻的贤弟,心里咯噔一下,只觉得更加糊涂了。这究竟是成了呢,还是没成呢?
我摸摸下巴,认真地思考起了其他未曾想到的可能。
“……”
见我深沉地坐在他面前思索着,崇少恍惚了一阵后,还是若有所思地扣着茶盖,主动开口道:“晟鸣兄。”
见贤弟唤我,我赶忙正襟危坐,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崇少仍是看着窗外的花花草草,苦笑道:“我觉得……起潭他,应该不再需要我了。”
我一愣:“此话怎讲?”
……
夕阳西下,颓红的余晖暖洋洋地照在两个人的侧脸,崇贤弟一边扣着茶盖,一边讲起了他这三日间的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