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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倾国 诗花罗梵 1026 字 2024-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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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似乎睡得格外冗长,待我终于懒散地从床上起身,打着哈欠去洗漱时,看天色居然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

我一边洗脸,一边隐约觉得哪里有些不大对劲;跑去厨房将剩下的半锅甜粥细细检查了一番,便发现某只天杀的胡疆野鸡居然给本大侠的晚饭里下了安神散,难怪我昨晚梦得那么香甜。

现下人已经背起细软跑了,在他回来之前我也找不到人算账,便只能暂且在心中记了一笔,用过早饭便去谷仓继续筛种子。

萧浓情不在,我忽然也没了种花那等附庸风雅的心思,想想觉得还是种苞谷好些,与向日葵套种在一起,远远地望过去也相当好看。

去推了耧车出来,我正眯着眼睛蹲在田边晒太阳,眼前忽然一道灰影掠过,某只蠢鸟就这么扑愣愣地落在我肩头,与我大眼对小眼地瞪视起来。

我给它喂了些谷米,这才想起萧浓情回京交差,侍从官和家仆都跟着走了一大堆,却把这皇上最宝贝的鸟儿忘在了渝州;也或许是这个缘故,蠢鸟啄谷子啄得颇有几分心不在焉,末了又抬头朝我吱嘎鸣了两声,看起来竟有几分急躁。

以前萧浓情不在时,没人会在无聊之际随手拔它的毛,它还乐得更自在些,眼下难得被我多饲养几日,看起来却居然有几分不情愿。

我也懒得搭理它,站起身来踩踩脚下的黄土,想着再过几日播种不迟,便又将家宅的大门锁好,一路溜达去了铁匠铺。

……

这般在家中闲了两日,我便抱着棋盘去衙门找崇贤弟下棋。

哪知到了衙门四处找寻一圈,崇少不在,审案阁内的太师椅上闲闲地坐着一人,见来者是我,便悠然地放下手中茶盏,矜持地朝我颔了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