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也不知道。”厉中河无奈地道。
“你这个流氓。”柴秋菊捏了一把厉中河的胸肌。
“我承认,我的确很流氓。”厉中河也把手伸向了柴秋菊的胸部。
“今天的事,你会永远记住么?”柴秋菊满怀期待的问。
“我会的。”厉中河道。
“你会不会害怕?”柴秋菊又问。
“害怕什么?”厉中河笑道。
“你难道不害怕我以后一直粘着你么?”柴秋菊坏坏地笑。
“我相信你跟桃花沟的疯狂婆绝对不是一路人。”厉中河同样是一副无所谓的笑。
柴秋菊怔住了,两行清泪不由自主地再一次滚落。
厉中河擦拭着柴秋菊的俏脸,悠悠地道:“如果你想我了,就到城里来找我。”
“嗯。”
……
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钱书文和麻金旺等镇领导们还没有从醉酒中醒来,厉中河、张德延、刘黑蛋等人扛着行礼上路了,朝着鸡鸣县大步而去。
看着厉中河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群山深处,柴秋菊久久地伫立在路口没有离去,她的心里暖暖的,刚才厉中河给她的无限温存,将永远温暖着她的心。
然而,柴秋菊的心里也有一丝丝矛盾:她和厉中河之间,究竟应该界定为什么关系?夫妻关系肯定是不可能的,情人关系也有些牵强,那么,厉中河对于她而言,只能是一个“过路情人”么?刚才的生死缠绵,难道以后再也不可能出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