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大汉捂着肚子,一言不发,直到此刻,他们才真正打量起厉中河来,满心的郁闷无法排遣,他马的,怎么会失手了呢?
“扑”,厉中河一拳打在了为首那名汉子的脸上,直打得这汉子满脸开花。
然而,那名汉子任凭厉中河的拳头打在他的身上始终是一言不发。
厉中河再次出拳,打在了另外两名汉子的身上,让他郁闷的是,另外两名汉子同样是宁死不屈服,始终是一言不发。
无奈之下,厉中河将他们身上的羽绒服拨了下来,又把他们的保暖内衣拨了下来。
正是十二月份的天气,天上纷纷扬扬地飘落着片片雪花,呼呼的寒风可了尽的刮,厉中河已经把为首那名大汉的里外衣服剥了下来,甚至把他的内裤也剥了下来,整个人身上没有一件衣服。
“你,你,你要干什么……”被厉中河脱着光溜溜的大汉这时有些害怕了。
“我要干什么?嘿嘿,我要让你们赤诚相见!”厉中河阴阴地笑道。
三名大汉的眼睛里尽皆浮现着恐惧之色,但他们是那种做人做事一根筋的人,此刻依然还在嘴硬。
厉中河淡淡地一笑,紧接着把其他两名汉子身上的衣服剥光了。
“你,你要干什么?”三名大汉吓得几乎有些抽搐起来。
厉中河阴阴地道:“告诉你们,谁给老子使拌子,谁就得倒霉!”
“我说,我说……”
“那你他马的还啰嗦个屁啊!”厉中河骂道。
“是戴二哥让我们干了。”
“戴二哥?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