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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成再次喝了一口酒,继续道:“其实,当初戴咏华把你提到工农共建办,你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厉中河笑道:“他是不是暂时向我们妥协了?”

谢天成笑了,摇头道:“你呀,一点敏感性都没有,人家提拔了你,你还偷着傻乐!真是让我失望!”

“呃——”厉中河怔住了。

谢天成问道“在鸡鸣县委县政府所有的部门里,工农共建办公室处在什么地位?”

“嗯,工农共建办属于清水衙门!”厉中河道。

“在戴咏华的眼里,你我之间是什么关系?”谢天成又问。

“那还用说么,咱俩的关系绝对很铁嘛。”厉中河笑道。

“是啊,咱俩的关系很铁,如果我要提拔你,我会把你安排到工农共建办这样一个清水衙门么?”谢天成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酒,笑眯眯地看着厉中河道。

厉中河一拍脑门,眼珠子瞪得大亮,骂道:“操,那个狗年养的戴咏华,他提拔我,竟然是阻止你提拔我!”

“悟了?想明白了?”谢天成微笑着看着厉中河。

厉中河端起酒杯,咕咚一下喝光了杯中酒,道:“他马的,戴咏华原来如此阴险!”

“戴咏华亲手把自己的儿子送进了监狱,又把相关领导干部都撤了职,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谢天成平淡地说道:“中河,难道你没有通过这些事而进一步认清戴咏华的灵魂么?”

“戴咏华很阴险!”厉中河恨恨地道:“他为了自己的官位,可以不择手段!可以大义灭情!”

“官场之上,最可怕的也就是这样的一种人!”谢天成的话语依然很平淡。

厉中河道:“戴咏华今年已经四十三岁了,他难道还想向上折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