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史怀英接下来所说的话却让厉中河郁闷起来。
“前天晚上,你是不是跟柴秋菊在一起?”史怀英淡淡地问,但目光却凝聚在厉中河的脸上。
厉中河微微一笑,他在进入史怀英的办公室之前,早已考虑过这个问题。
轻轻点了点头,厉中河道:“是的,前天晚上我跟柴秋菊在一起,谢县长对她的工作能力很满意。”
“那么你呢?你能她满意么?”史怀英又问。
厉中河摇摇头,道:“昨天上午,如果我没有听到柴秋菊给你打电话所说的内容,我也许不会对她有什么意见。”
“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你都听到了?”史怀英诧异地问。
厉中河点点头,道:“是的,我刚好进她的办公室,没想到都听到了,哎,真没想到她竟然是那样的人,胡编捏造,信口雌黄!哎……”
“她真的很喜欢你!”史怀英坦诚地道。
“如果男人能有三妻四妾的话,你是我的大太太,她只能是我的……”
“胡说!”史怀英笑了。
厉中河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史怀英的手,细细的看着她的手,两个月没有握她的手,厉中河觉得她的手变得黑了,右手的食指部位竟然沾着一块创可贴。
“你,你的手怎么了?”厉中河不无担忧地问。
史怀英笑了,任由厉中河握着她的手,道:“昨天组织人贴标语的时候把手拉了一个口子,没事的。”
厉中河长叹一声,道:“怀英,我真的很不放心你。”
“其实,我应该谢谢你。”史怀英道:“你走的时候,把张德延拉了回来,把郝祥林带到了城里,否则,我现在真的很难做工作,德延大哥是个好人,也很有能力,村里的工作,全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