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酒杯,谢天成道:“明天就要回到县城了,你们三个最近这几天来很辛苦,来,我敬你们!”
说着,谢天成仰起脖子,一口干了杯中酒。
厉中河和葛斌、汪军洋自然也举起酒杯,一口干了杯中酒。
关系到了一定的份上,自然没有更多的客套,谢天成坦率地道:“等过了春节,我想把工作的重心放在县政府职能的发挥上!”
谢天成的话,说得很轻松,在座的三人听来却是异常的沉重。
葛斌虽然是公安局长,但他的敏锐力显然不如厉中河和汪军洋。
厉中河和汪军洋在第一时间琢磨出谢天成的用意:谢大人既然要发挥县政府的职能,这说明什么呢?这说明县委把县政府的职能抢跑了!再往深里想,是戴咏华把谢天成的权力抢跑了!
汪军洋道:“县长,多年以来,我们鸡鸣县政府在发挥自身职能方面一直很弱,各方面的工作开展得也松松散散,没有一点的章法,您的这种提法,我觉得很及时,县政府职能的发挥,直接影响着全县经济发展和稳定大局,我们要把该负的责任负起来,把该抓的工作抓起来!”
谢天成重重地点点头,道:“身为一县之长,如果不能为鸡鸣县人民作出一点点政绩,如果不能为全县人民谋求福祉,这是失职,即使困难再大,即使前面是地雷阵,即使前面是万丈深渊,我也要坚决地走下去!”
说着,谢天成再次举起一杯酒,跟三人碰了杯,一饮而尽。
“我希望你们三个能够团结起来!”谢天成看着三名忠实的部属说道。
厉中河放下酒杯,接过话来,道:“葛老哥,汪哥,你们都是我的老大哥,你们的官职也都比我高,兄弟以后要向你们学习,你们都是正科了啊,而且,你们还是要害部门的一把手,哪天有时间了,兄弟请你们喝酒,你们给兄弟传传经送送宝,让兄弟也早日能跨向正科级领导干部的行列里,早日当个什么局长啊部长啊啥的……”
“哈哈哈……”厉中河话没说完,众人便哈哈大笑起来。
汪军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道:“中河老弟啊,你应该知足了,我今年都四十一岁了,比谢县长小了一岁,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是清河镇的一名小小的办事员啊!”
葛斌笑道,道:“中河,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小小的战士。”
谢天成也道:“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