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着耳朵细细倾听,厉中河感觉到丁家辉和席爱娟还在沉睡,遂慢慢地闭上眼睛,调整呼吸,暗暗运起气来。
不到五分钟,厉中河的头上便冒出了汗,汗水犹如雨下,不多时,他的整个身子便被汗水湿透了,但他却感觉通体舒泰,适意无限,终于,他整个身心处于安全放松的状态里,再无牵挂的睡着了。
早上六点钟的时候,丁家辉醒了。
丁家辉有个习惯,不管头天晚上喝多少酒,他都会有次日清晨醒来,他还惦记着自己的工作!
刚一睁开眼,丁家辉感觉自己的头好痛,眼睛也发花,这才意识到昨晚喝得太高了,连怎么上的床都不知道。
咦,昨晚怎么会喝高了呢?丁家辉躺在床上,揉捏着太阳穴,慢慢地反思着昨晚的事,然而,他的意识停留在厉中河的身子摇摇晃晃的时候便停止了,以后的事再也想不出来。
不管怎样动脑子,丁家辉始终想不起酒醉之前和酒醉之后发生的事,只得作罢。
晕头晃脑地从床上爬起来,丁家辉晃晃荡荡地走出了卧室,猛地惊呆了,他看到地板上直挺挺地躺着一个人,这个人,居然是厉中河!
哎呀,这厉中河怎么了这是,天啊,厉中河不会出什么事吧。丁家辉吓了一大跳,脑子里迅速闪过一个镜头:厉中河昨晚喝了好多的酒,这年头,喝酒喝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报纸和电视里三天两头地报道,厉中河的酒量真的不错,但也经不住这么个喝法啊,如果厉中河死了,死在我丁家辉的家里,那可怎么办啊!
丁家辉的额头冒汗了,额头一冒汗,丁家辉也顾不得头晕了,赶紧跑到老婆席爱娟的房间里,三把两把地推醒了老婆。
“别睡了,还他马的睡,去看看厉中河!”丁家辉冲着老婆吼着。
席爱娟大惊,赶紧从床上坐起来,但她并没有下床,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了变化,她觉得自己在醒来之前跟人做过爱,而且激烈地做过爱,那种感觉所带给身体的强烈刺激,是她有生以来所没有过的,进入她身体里的那份坚硬,那份阳刚,使她直到此刻还没有完全退潮,尽管,她实在想不起来究竟是跟谁在做的爱。
看着老婆脸上红潮阵阵,眼睛里竟然情意绵绵,竟然对他的命令无动于衷,丁家辉也没有过多的怀疑,还以为她还没有从醉中醒来呢,再次吼道:“快起来啊,还愣着干什么,去看看厉中河。”
席爱娟一怔,这才如梦方醒,她不敢违抗丁家辉的命令,在这个家里,他丁家辉是当仁不让的王者!
赶紧下了床,席爱娟觉得自己的下半身隐隐作痛,甚至感觉自己的菊花部位也有些疼,一阵微微的微电波般的美妙感觉再一次涌上心头,可惜,她实在想不起昨晚跟谁在做的爱,难道是在梦里么?可是,这样的感觉,却又是这样的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