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秦书记您说得没错。”韦国标道。
随即,韦国标话锋一转,道:“可是,我认为,林海存在的社会稳定问题,只不过是局部的,局部影响不了全局!”
秦德来直直地看着韦国标,道:“国标同志,我还是觉得,在这个体制改革的问题上,我们都要慎重一些,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还是要坚持平衡一下全省的工作,把工作进一步协调好,把各项工作搞得稳一些,扎实一些,把基础打得再牢固一些。”
顿了顿,秦德来又道:“国标同志,我认为,我们应该把林海的扶贫工作好好抓一下了,在我们省,还有至少二十个县是国家级贫困县,我们当领导的,应该倾听一下底层群众的呼声,不能只注重经济发展的总量而不考虑那些落后的地区……”
秦德来话还没有说完,韦国标便站了起来,抬起头来的看着头顶的葡萄架,看着一串串熟透的葡萄,笑道:“秦书记,这葡萄能吃么?”
秦德来微微一怔,他知道韦国标在推进林海发展的问题上也自己的见解是格格不入的。
“呵呵,还没有到中秋呢,等到了中秋,我给你打电话,请你尝尝我的种的葡萄。”秦德来应和性的说道。
韦国标微微一笑:“其实,现在我就可以尝一尝啊。”
“是啊,现在尝一尝,当然可以。”秦德来笑道:“可是,葡萄不熟,再尝也是苦的,嘴里发涩,食之无味啊。”
韦国标微微一笑,道:“其实,我这人并不喜欢吃熟透的葡萄,而是喜欢苦涩的味道。”
秦德来笑了,接口道:“其实,我这人其实也喜欢吃葡萄,不过,我酸的葡萄和熟的葡萄同样能吃得下去。”
韦国标笑了。
秦德来笑了。
良久,俩人就把目光盯在了葡萄架上,一直没有说话。
见时间不早了,韦国标向秦德来告辞。
韦国标离去之后,秦德来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