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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温廖没想到,系统最后不允许她将这本手札留下,于是这段话也随她一同灰飞烟灭,被掩埋百年。

如今这些话真的被徒弟看到……温廖却觉得有些许不忍。

她试探着唤了一句,“剑君?”

像是过了百年之久。

“出去。”突然传来一道极轻的声音。

殷别的嗓音很平淡,甚至一点冷意都不掺。

但温廖知道现在不是跟大徒弟交流的时机,他需要时间来平复。

于是她起身,默默退到殿外。

月色霜寒,温廖的影子从殷别脚下慢慢滑落到殿外。。

在关上殿门的那一瞬,温廖晃眼间似乎看到那总是挺拔如松柏的大徒弟……背脊有一瞬的佝偻。

从春花谢尽,再到银装素裹,自从那日之后,温廖再也没见过殷别。

望月殿被设下重重结界,无人能靠近。

系统面板上的好感度几乎停滞了。

温廖每每打开系统面板,看到那个刺眼的负数时,心脏都会狠狠抽痛。

一招不慎,满盘皆输。说的便是此刻的她。

殷别现在不愿意见人,她也没有任何办法,总不能再去刺激他一次。

再说罪魁祸首归根到底也都是她自己。

这几天来温廖仔细回想了与大徒弟相处的点点滴滴,才惊觉原来处处都是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