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真的是这样,似乎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情。
这位太白门的谢师兄耳尖又微微泛起了红。
他微微咳嗽了一声,正色对她说,“了知师妹,掌门师尊派我来询问师妹,如果师妹身体尚可的话,是否有时间参加今晚的答谢宴。”
孟子扬吃惊道,“今天晚上?不是让小了好好休养的吗?”
温廖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笑道,“我都可以,一切看贵派安排。”
谢沧岚朝她行了一礼,“那了知师妹先继续休息,之后会有人来通知你的。”
在他退出房间之后,孟子扬不满道,“这太白门都怎么回事?都说了你不能劳累,还办什么答谢宴啊……”
温廖却明白,不过是有人想借此机会早点看一看她这个人罢了。
太白门还真是一如既往求贤若渴啊。
或者说……一如既往爱挖人墙角。
从清遥宗到太白门的路程其实并不算太远,以修士的脚程,约莫两三个时辰就可以到。
更毋论殷别已经可以缩地成寸,跨越这么点距离,不过是瞬息之间的事情。
然而他偏偏选择了最普通的御剑而行。
朔风吹拂,墨发飞舞。
殷别那身破烂的血衣早已消失不见,他鹤冠高束,玉带翩飞,一身白衣若新雪。
耳边风声呼啸,脚下青山绵延千里,时间似乎被拉得很长,
殷别微微分了神,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
殷家嫡子被人调包,流落乞儿窝里七年的事情,乃是辛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