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修点头,“谁都看得出来。”
明明不是。
想到这里,她委屈巴巴地将自己头上的耳朵和快要露出来的小尾巴收了起来。
师尊说过,要是她以后动不动就把尾巴和耳朵露出来给人摸的话,她就不喜欢她了。
师尊都已经没那么喜欢她了,她要是再不听话,那师尊就更不喜欢她了。
站在门外的他将两人的对话全部听了进去。
他的呼吸愈发急促,那道本来已经有愈合趋势的伤口又再度裂开。
他的睫毛疯狂颤动,像是被惊到的蝴蝶。
直到鲜血嘀嗒坠落,屋里的医修听闻动静出来查看,数落着他将他领进门去。
他捂着自己的伤口,对着那个吓傻了的小师妹说,“以后我再做酪梨酥给你吃。”
“不那么甜的。”
起风了。
梨花飞旋,一片花瓣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将他猛然从回忆中拉出了来。
殷别静静凝望着束规阁的方向。
师尊,你……真的回来了。
他的唇角慢慢两边拉扯,弧度越来越大。
最后那抹笑意一直漾到眼底,久久化不开。
雪白的梨花被拂往温廖的窗檐,像是一层薄薄的新雪。
温廖回了束规阁,将乾坤笼里的小灵狐放了出来,喂它吃了几粒灵兽丹。
小狐狸困得直伸懒腰,软软地蹭了蹭她的胳膊,蜷成一团开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