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秦阳最相信的人就是张明，二人在一次次的合作中结下的默契是他人所不能理解的，除了地狱的奥秘，张明知道秦阳的所有行动和家底，而秦阳也从来不向张明隐瞒什么，就是因为相信。秦阳有许多勾当是其余人都不知道的，但是张明却知道的一清二楚。尤其是还有秦阳的实力。

“爸爸，是我啊，我是小乖啊。”女孩抬起头，看着秦阳疑惑的表情，道：“奇怪，爸爸怎么年轻了好多。”

“小乖，你说我是你爸爸？不可能吧。”秦阳蹲下来，道：“我不是你爸爸。”

“你是。”小乖却从身上掏出了一幅画，道：“你看着是不是你。”

秦阳接过话，一看顿时懵了，张明好奇的凑过头来，也是大吃一惊，但见画上的确是秦阳，只不过比秦阳稍稍在年级上大了一些，可是其余的，不论神色还是那略带愤世嫉俗目光都是相似极了，画这幅画的肯定是个高手，画的比照的还要清晰，颜色都搭配的宛如真实的一般。

“你说你是我女儿，那你全名叫什么？”

“我叫秦小乖。”小乖像个大人一样，点了点秦阳的脑袋：“是不是觉得有点痒痒。”

“的确。”秦阳挠了挠。

“对啊，只有小乖碰爸爸这里爸爸就会感觉痒痒。这是妈妈说见到我爸爸相认的唯一办法。”小乖冲着张明勾了勾手，张明蹲下身子，任凭小乖点了点头脑袋额头，却并没有任何的感觉，反而觉得小乖的手有点凉凉的。

“真的假的？”秦阳在张明脑袋上狠狠戳了两下。

张明疼的跳了起来，道：“秦阳，你轻点，妈的，你想疼死我啊。”

“不是故意的。”秦阳忙是笑道。

“咯咯咯。”

秦小乖却乐的有些高兴，围着秦阳蹦来蹦去的，嘴里还不断说着爸爸回来了之类的话，这让秦阳和张明是感觉奇怪万分，重新蹲下来，秦阳问道：“小乖，你爸爸，上次离开是什么时候啊？”

“我记事起就没有见过爸爸，妈妈说这张画上的就是我爸爸，是对我最好的人。”秦小乖有些低落，道：“爸爸你一走就是好几年，小乖每天都在想你。”

“你妈妈呢？”秦阳问道。

“妈妈很早就死了。”小乖更加的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