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昊东拿出手机,准备算账了。
“咱们就事论事,我也看在多方人情的分上不会故意的讹诈你们。我这次挨揍,丈母娘,得得,您别瞪眼,婶子,婶子的主要责任,你把我打了,你要负责。医药费你是不是给报了?”
方争妈鄙夷的抱着肩膀,哼了一声。
他要敢要钱,算得细致,别说想跟方争在一块,面都不让他见,就没看到过许昊东这么针对针线对线不分四六混蛋玩意儿。
你追求我儿子,你祸害我儿子,我没打你的骨断筋折,你跟我要医药费?呸!
“今天做的检查,拿的药物,也就是两千块钱,两千出头,我给你抹个零。两千。”
“然后呢,就是营养费,大夫说我要养胃,多吃点好的有营养的,人参呀鹿茸啊虫草啊,也就一万多吧,还给你抹个零,一万。”
方争妈的嘴都撇开了,白眼翻得像雪姨,就是傅文佩开门呐,那个。
吃虫草吃鹿茸?你怎么不去吃屎?
许昊东继续在手机上算着。
“哎,我这头啊,好疼啊,大夫说一个养不好就容易脑血管痉挛啊,这个脑血管痉挛是一辈子的啊,治不好啊,大病啊,疼起来要人命啊!这就是不死的癌症啊,折磨人不说,耗损精神,疼起来能撞墙,还没有药物可以治疗。”
“咋不疼死你!”
方争妈幸灾乐祸。
“这对我是个身心都受到打击的事儿,三百万吧。”
方争爸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啥,三百万?
就就就打了下他的脑袋三百万?出条人命多少钱啊。
他那脑袋是佛祖的头啊?还是爱因斯坦的脑袋?碰一下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