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的脑海里也全都是为什么？

林方兴开始怀疑人生，他是真的睡不着了。

尤其是感觉这个为什么和绕口令似的，他感觉能磨一下自己的嘴皮子……

而小诺，念叨了两只舒扬之后，还是叹气：“不行啊，我一说舒扬，就想到舒扬伯伯，想到舒扬伯伯，就想到各种好吃的，我代言的小饼干……”

更睡不着了。

于是拿出自己的电话手表，给苏湘涵发语音：“奶奶，睡不着一定要念叨舒扬么？”

毕竟林方兴一直没有解释，数羊不是舒扬的这个问题啊！

虽然此舒扬非彼数羊，苏湘涵还是听懂了。

她很快回复：“数羊吧，很可能是西方国家传过来的，因为slee是睡觉的意思，而shee是羊的意思。一直数，o

eshee……发音和slee的睡觉很相似，不就是自我催眠了嘛……”

“你不想数羊，那就数水饺嘛。水饺和睡觉发音相似，数着数着就睡着了……”

小诺闻言，感觉，好有道理啊！

于是也不数羊了，开始数水饺。

而陆云鉴看了苏湘涵一眼：“你确定是这个原理？”

苏湘涵翻白眼：“那我和小诺说，你要想象出无限只羊，然后在想象中一只只的绵羊接连从栅栏上跳过，每跳一只数一只，无限延续，因为重复单调，无聊，在固定节奏中，精神慢慢放松，不知不觉就会睡着？”

“哦……”陆云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没见过的东西没法想象，小诺见过羊么？”

她长大的山区是主要种果树的，在如今，已经能自由说出曾经的岁月，可是也没听小诺提过牛啊羊啊什么的啊……

陆云鉴还在用木桶泡自己的双腿，闻言总感觉哪里不对，可是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

而一直数水饺的小诺，还在念叨。

“一只水饺，两个水饺……”

数啊数……

等林方兴不在自己的脑海中磨自己的嘴皮子了，仔细一听，才发现小诺竟然在数水饺……

“十个水饺，羊肉馅儿的……十一个水饺，三鲜馅儿的……”

林方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