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把她一个表哥介绍给我，出去一边溜达一边说了一下这事，结果就出了这种事。”柳春说。

“你那朋友以前是做什么的？”贺明说。

“做个超市服务员，去年就不干了，到了一家房屋中介所上班。”柳春说。

“她原来在哪里做过服务员！”贺明说。

“在好几个超市都干过，包括财大超市。”柳春说。

听到财大超市的字眼，贺明几乎是倒吸了一口冷气，通过贺明过去的记忆中对财大超市老板老牛这个人的认识，自己的超市里丢钱，八成是跟财大超市有关。

“你朋友进来找你的时候，身后跟着别人没有？”贺明说。

“没太注意，让我……让我好好想一想。”柳春思量了片刻：“我和她刚出去，好像有一个瘦小的男人进去了。”

贺明的目光落到了刘少强脸上：“你注意到一个瘦小的男人了吗？”

刘少强说：“黑裤子，灰夹克，短头发？”

柳春急声说：“对！”

刘少强纳闷说：“那是顾客啊，买了洗衣粉和鞋油！”

贺明哦了一声：“柳春，我想见一下你那个朋友。”

柳春很是难为情说：“贺明，你觉得这件事跟我那个朋友有关么？”

贺明说：“我不敢确定，不过还是问一问好，对了，你和你那个朋友好到什么程度？”

柳春说：“我们两个认识倒是有四五年了，不过期间时而好时而臭，那个女孩子挺风流的，她的很多行为我看不惯，所以经常闹矛盾，不过她对我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