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
“我……”林远还想说些什么,被钟恺凡直接打断,“你特么有完没完?十万个为什么?”
林远被他吼得一哆嗦,手肘一滑,额头磕到钟恺凡的下巴,“你凶什么凶?!”他揉着脑袋喊痛,接着说:“我简直要被你吓死了。”
钟恺凡摸着他的后脖颈,鼻息处透着愉悦,又掐了掐他的脸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扮猪吃虎?”
阿远雄赳赳气昂昂地问:“你骂谁呢,谁是猪,谁是虎?”
“试试不就知道了。”
“唔……”
所有的声音被吞没,钟恺凡轻抬阿远的下巴,吻住了他的唇舌,他一点也不着急,缓缓勾出阿远心中的贪念。在他的鼓舞下,阿远终于胆大了起来,唇齿相依间仿佛找到了久违的勇敢。
阿远回握住恺凡的脖颈,顺着他的下颚线吻了下去,视线渐渐变窄,光影变换间阿远隐约看见恺凡的喉结动了动,鼻腔发出闷哼声,这声音直往脑仁儿里钻,把阿远仅剩的神志炸得粉碎。
身和心都找到了归属感,面前是恺凡温热的身体,呼吸间全是恺凡身上的味道,很淡,像沐浴露的清香,带了点松木凛冽的气息,锁骨以下却透着阵阵暖意,让人恨不得死在他怀里。
阿远保持着跨坐着的姿势,吻着吻着忽然停了下来,脸色似乎不大好。
钟恺凡眼神迷离,哑着嗓子问:“怎么了?”
阿远低垂着头,脸颊绯红,微微蹙眉,面色有些痛楚,不像是开玩笑,凑在恺凡耳旁低语:“我腰痛,有点吃不消。”
钟恺凡闷笑出声,爱怜地往他后腰揉了揉,“旧伤?”
阿远趴在恺凡耳旁喘气,点了点头,“上回吊威亚的时候摔下来,就一直有点后遗症。”
“不是练舞的老毛病?”恺凡恢复了些神智,记起阿远以前就有腰肌劳损,家里常备着中药贴膏,“晚点儿我帮你按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