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远倒在沙发上,觉得骨头都快散架了,虽然他平时也保持练习,但是这么高强度、从早到晚的训练量,他真的有点扛不住。
“就那样吧,吊尾车。”
“饶瞬宇呢?”安然显然对此饶有兴趣,“我听李萌说他落选了。”
阿远蹙眉,“他在齐舞中出现重大失误,观众不一定瞧得出来,但是行内人一看就明白了,下脚不稳,回归齐舞时还忘了动作,虽然竭力用freestyle挽救,但是效果甚微。”
安然咋舌:“你们跳个舞这么专业?”
“竞争激烈啊,不努力不行,你看看今天的选手,哎——”阿远叹气,揉着肩膀:“我真是豁出老命了。”
“我觉得你运气挺好。”
阿远笑着说:“‘业精于勤,荒于嬉’,保持水准平稳本来就是一种能力,我自己挺满意的。”
“哟,你还挺有文化?”
阿远又开始臭不要脸:“瞧你说的,我妈可是语文老师呢。”
两个人笑了起来,半晌,安然说:“真是大言不惭。”
“这叫当之无愧!”林远语气坚定,笑声舒朗。
安然越来越觉得阿远恢复锋芒了,舞蹈让他嚣张又自信,源源不断地给他滚烫的生命力。
她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待会儿跟恺凡说一声吧,他正担心着。”
阿远心中兀自一软,今天要打比赛,忙得不可开交,他都没有时间跟恺凡联系。
那会儿查看微信的聊天界面,恺凡没有发任何消息,他暗自思忖,恺凡应该是怕打扰到自己。但是现在已经太晚了,明天再跟他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