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就对了,世间万物,阳光与阴影向来同行。”
“恺凡……”林远发现自己已经词穷了,找不到任何语句来表达心境。
钟恺凡语气平静:“这就是铭记,阿远,你记住了,你我之间不必刻意依赖其他东西来证明。”
“嗯。”林远闷闷地转过身,环住钟恺凡的腰,心满意足地说:“关灯吧。”
灯熄了,满屋子的静谧。
说来也是奇怪,林远此刻才觉得力气消耗干净了,入睡前他迷迷糊糊想着,自己之所以觉得精神兴奋,是因为钟恺凡在家里等着他。而现在,心和身都找到了归宿,一下子就睡着了。
隔天,俩人睡到日晒三竿,这大概是钟恺凡近几个月以来睡得最沉的一次,没那么多焦虑与不安,只要拥着林远,他就觉得特别安心。
由于是夏季,主卧冷气适宜,俩人大刺喇喇地躺一起,光线把荞麦色的窗帘照得发亮。林远转过身,瞧见钟恺凡睡意沉沉,不自觉地笑了。他正准备起身,发现钟恺凡换了个姿势趴着睡,背后的t恤被掀到一半,钟恺凡的腰露了出来,他这才注意到钟恺凡穿着自己的衣裤,心里有点高兴。
视线往下挪,是钟恺凡的腰窝,肤色白皙,那是很优美的曲线,只有常年健身才会显现,那条薄毯松垮垮地搭在他腿上,林远一大早又开始浮想联翩。
钟恺凡下意识地往身边一探,没捞到人,心里有点烦,再抬起头,发现林远歪坐着,头发凌乱地瞧着自己,好像不认识他似的。
“几点了?”
林远答:“快中午十一点了。”
钟恺凡闭上了眼,“幸好是晚上的机票。”
林远笑出声,有种君王从此不早朝的错觉,他凑近了一点,“恺凡,我记得你腰窝有颗痣。”
钟恺凡侧过脸扫了他一眼,见他不怀好意地笑着,冷哼道:“想摸,你就直接说。”
“真的啊。”林远的手已经直接抚过去了,那是很紧实的触感。很快,他跨坐在钟恺凡腰上,凑在他耳旁说:“我要什么你都给吗?”
钟恺凡被突如其来的重力压了一下,闷哼出声,“你特么当我是阿拉神灯?别得寸进尺,赶紧给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