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正问:“您今天不是为了拆散他们的吧?”
“我?”钟鼎恒闭了闭眼,语气里带着不悦,“我有那么大本事?”
肖正笑了起来:“怎么没有?我从创业期一直跟在您身边工作,见证了时代变迁和企业的风浪。”
钟鼎恒摆了摆手,兴致阑珊,微微低着头:“哎,提那些做什么?往事浮沉而已。”
“所以,您今天是在考验林远。”
钟鼎恒笑了,感慨道:“知己难逢啊。”
肖正静静地站在钟鼎恒身边,感觉他的呼吸平顺了些。
过了一会儿,钟鼎恒问:“现在像恺凡和林远这样的关系,我们做长辈的,该怎么称呼他们?”
肖正想了想,“您应该叫林远儿婿。”
钟鼎恒撇了撇嘴,语气古怪,“我只听过女婿,没听过儿婿。”
“以后就有儿婿了。”肖正语气轻快。
“要我承认儿婿可没那么容易。”钟鼎恒不满地说了一句。
肖正却说:“今天不是过关了吗?待会儿就要发短信了。”
钟鼎恒没说话,面容沉静,仿佛还有心事。
半晌,钟鼎恒才说:“行,咱们也回去吧。”
两个人顺着游廊往前走,钟鼎恒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把我那副字带上。”
肖正点头,听见钟鼎恒说:“就在刚才的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