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东木公言说那句‘我全都要’,李长寿本体差点被黑线所吞噬。

“道友,过犹不及,专情的名声同等重要。

道友你今日与一位仙子成婚,那明日再有姻缘上门,你纳还是不纳?”

东木公笑道:“自然是尽数收下,多了才稳嘛。”

“那玉帝陛下赏赐你的笔墨,岂不是成了一句笑谈?”

李长寿叹道:“对道友而言,多情好过滥情,专情好过多情……

道友最怕的就是陛下多想,那你为何又要画蛇添足,给自己来这一刀?”

“这、这……”

东木公起身来回踱步,面露难色,“贫道当时所念,是人多了稳妥。”

“稳不是这般稳的,”李长寿沉吟两声,“道友,此事还可补救。

但这次,是我最后一次,为道友在此事上出这般主意。

你我也不宜私下相见,道友可明白?”

“自然明白,”东木公做了个道揖,李长寿起身还礼。

当下,李长寿只能简单替东木公,规划了下后面的行事。

——无非就是树立起专情的人设,最好再给夫人求一个封号,编造一些浪漫的小故事,在天庭流传开来。

原本只对修道和辅佐玉帝陛下上心的东木公,此刻拼命地吸纳着李长寿这个军师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