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是一件大喜事,我们很早之前,就听大师姐说过不少次,师父有深爱的女子。

师父很多时候,都会一个人对着一幅画像发愣,那画像都已经没了彩墨、模糊不清了,师父还是不肯收掉。

小玖入门之后,被师父带着来这边几次,我们几个才知道,师父心里所念的女子,就是这位江师叔了。”

酒乌话语一顿,嘿嘿笑了两声,传声问道:

“这要是真的成了,师侄你要送家师什么贺礼?”

李长寿笑道:“弟子所擅之事,也无非就是丹药酒水。”

酒乌顿时一阵挤眉弄眼,“家师修为高深,这么多年洁身自好,哪里用得着那些东西!”

“哦?”李长寿眨眨眼,“听师伯这话,似乎师伯并未洁身自好?

酒施师伯,您别拔剑!”

“哎!”

酒乌浑然一惊,一步窜了出去,以迅雷之势,径直跳入湖中。

酒乌扭头一看,却见李长寿独自站在柳树之下,自家道侣正在十多丈外,表面陪师弟师妹‘鉴赏’画作,暗中悄悄观察后山的动静。

酒乌瞪了眼李长寿,眼神中满是怨念。

这矮道人灰溜溜地从湖水中钻了出来,震飞道袍上的水渍,跺跺脚,传声骂道:“就知道坑你师伯我!”

李长寿淡定地看向天空,传声笑道:“师伯您心底莫非有鬼?

难不成,是去找那只被压在山门外的狐妖了?”

“去去,莫要平白污我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