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被阐教那边争取过去,咱们想要夺得那朵红莲镇压教运,机会将会无比渺茫。”

龟灵圣母抿嘴眨眼,一阵沉思。

碧霄小声嘀咕:“准姐夫已这般厉害了吗?”

“大姐,”琼霄道,“你刚才给他的信中,都说了什么呀?”

云霄柔声道:“只是让他不要为难,以人教弟子的立场判断此事,莫因私情而影响自身判断。”

听闻此言,金灵圣母眉头轻皱,对此有些不满,接连反问:

“云霄师妹,私情莫非就不重要吗?

他与你本就是将成的道侣,为何不能借此争取他靠向咱们截教这边?

你是截教圣人弟子,他是人教圣人弟子,若成天作之合,人教与截教本就应更近一些,如何不能在他那沾点好处?”

云霄仙子轻声道:“师姐或许不知,我与他相交,无所图,无所为,只是彼此欣喜,相安若云霞孤雁。

因我之事,他本就已做了太多不该做之事,我如何能以这段情,再要他有所偏移?”

金灵圣母目中显出少许锐意:“师妹,你莫非只顾两人之情,却不顾师门之义?”

“儿女私情归儿女私情,师门情义归师门情义,二者为何非要混淆?”

云霄站起身来,素白长裙宛若流水般滑动,未留下半分褶皱。

她温柔的话语中,却带着一股丝毫不让的坚定:

“正如我给他的信中所说,稍后若大师兄有令,你我同去血海之中搜寻十二品业障红莲,我自会做一名截教弟子该做之事。

若以私情乱情义,或以情义乱私情,只是二者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