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且慢!”
广成子皱眉站了出来,掌心托着番天印,面色有些难看。
李长寿转过身来,淡然道:“广成子师兄可有指教?”
广成子向前走了几步,对李长寿道:
“此事是否可从长计议?
惧留孙师弟乃老师坐前听道的亲传,亦是玉虚宫十二金仙。
既然大师伯说他算计了此事,那定是他算计了此事,但是否能将他先在玉虚宫中审讯,我等自会给天庭一个说法。”
这几句话,广成子自认已是给足了天庭颜面,说的也是在理。
怎料李长寿今日似是铁石心肠,直接摇头,道:“此事当由天庭审理、定罪,我可担保由玉帝陛下亲审,不会损阐教威名。”
“长庚师弟,这般就有些不近人情,”广成子道,“今日你这般大摇大摆,在玉虚宫将惧留孙师弟拿去,玉虚宫今后岂非是成了三界笑柄?”
李长寿道:“并不会这般严重,若玉虚宫全力配合此事,三界只会颂扬广成子师兄高风亮节,不袒护私德有失、心底险恶的同门师弟。
相反,若广成子师兄执意要将惧留孙留下,而后由阐教出面对天庭解释……
这,是否说明阐教意图包庇这般天庭重犯?”
“师弟,你连这点面皮都不肯给阐教?”
“师兄,若今日我让了步,以后天庭如何行事,这三界,理何在!”
李长寿目光如电,广成子仙光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