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是天庭成为三界权力中枢的大好时机,全看如何处置惧留孙了。

‘水神所说的麻烦,大概就是如此吧。’

白泽心底暗叹,已开始顺着这个方向思索对策,想着等会给出点建设性的意见。

这也是他这个人教坐骑智力担当的责任。

白泽后方,杨戬提着那昏死过去的惧留孙,缓缓前飞。

杨戬看似面无表情,眼底却略带思索。

他是如何暴露的?

明明近来钻研化形术已经颇有成就。

杨戬自是明白今日之事种种难处,躲在暗中看了半天,担心阐教与天庭会打起来。

他对阐教并无太多认可,修行大部分时日都在玉泉山,但师父给了自己阐教的跟脚,杨戬自然也有维护阐教的立场。

可……

看着李长寿独自一人面对数百阐教仙,念及此间种种,杨戬心底竟生出了一份愤慨。

这位曾经一巴掌将他拍在云上抠都抠不出来的天庭权神,杨戬也不知为何,心底只剩崇敬。

自己虽曾被这位喜欢扮老的师叔安排的明明白白、透透彻彻,完全翻不出任何风浪,导致道心差点走火入魔。

但能去直面西方圣;

能在今日硬怼广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