荃峒会意,立刻引动天道之力将此地包裹,隔绝除却天道之外一切的查看可能。

李长寿甚至来回踱步,以表达自己此时相当烦躁。

他走了一阵、整理好思绪,散去空明道心,才将问题严重之处讲出来:

“阐教内部表面一团和气,其实是分派系的!

广成子师兄是阐教十二金仙仙首,玉虚宫中击金钟的弟子,但他并非是二师叔的大弟子,二师叔的大弟子是南极仙翁,极少露面,完全不参与天地间大事。

根据太乙师兄透露给我的消息,阐教内部最起码分为三派,一派中立,一派听命于广成子,一派听命于阐教副教主燃灯。

广成子是名义上的大师兄,地位与多宝道人持平,于道门中略逊于我家玄都师兄。

而燃灯,是老一辈大能,与二师叔交好;

他人脉广阔、屁股还不正,偏向于西方教,十二金仙偏偏还要称呼他为老师。

这两派之间一直在争,燃灯有意让阐教与截教对立,广成子对此事不支持也不表态,里面到底有几层意思,咱们很难看清。

这次惧留孙如此行事,背后必然是有燃灯的影子在,这种算计套路,是燃灯、弥勒的常用手法。

我最开始推测就是燃灯!”

荃峒纳闷道:“那,惧留孙已经抓回来了,稍后盘问只要问出是燃灯指示,这又怎么了?”

白泽却是倒吸一口凉气:

“陛下,燃灯虽人品不怎么样,但确实是圣人亲封的阐教副教主。

捉拿惧留孙,可以看做是惧留孙被劫运所控,做下了糊涂事;

可若是抓燃灯,这事就彻底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