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黄叙的向前,那少女忍不住的往后退。
显得极为忐忑,很是恐惧,又带着极度的羞赧。
黄叙见此,就停下了脚步。
望着这第一次见面的、自己的妾室,出声道:“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
你只要能够为我诞下一个子嗣就好。
我若是活不到那个时候咳咳、诞下子嗣之后,你如果要走,我会提前与我父亲说,不会让他阻拦你。
会给你银钱,不管你之后做什么,都没有关系。
你诞下子嗣之后,咳咳咳、想要留在黄家,我自会提前安排,将你转正。
让你成为我的妻子,留在黄家,不会受到什么委屈。
后半生衣食无忧,一生富贵。
我若是有幸,能够等到皇叔将药研制出来,将我的病给医治好,我黄叙也不会再娶,只会将你转正,让你成为我的正妻。
这是我黄叙说的,当话,咳咳、算数。
我其实也不想这样做,但是,我父亲为了付出了太多太多了。
我父亲没有别的什么亲人了,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咳咳咳……
我若是不咳咳咳……不留下一个后,倘若皇叔研制不出来有用的药物,将我治疗好,这世上,可就只剩下我父亲一个人了。
连一个说话的亲人都没有,实在孤独,咳咳咳……
现在趁着我还有力气,还能动,尽可能的留下子嗣,这样等到我死后,也能有人陪伴我父亲,让他有一个寄托。
不至于只有一个人……”
少女原本很是恐惧。
此时,随着黄叙的缓缓诉说,心中的恐惧,减少了许多。
她大着胆子,抬头看了黄叙一眼,又赶紧将眼帘垂下,面色已经变得通红。
黄叙慢慢的朝着她靠近,少女不再躲避,只是将脑袋深深的低下。
当黄叙那显得冰凉,又没有多少肉的手,触摸到少女的手的时候,少女的身子,忍不住的抖了抖。
“不要怕,听人说这事情很舒服的。”
黄叙对自己的妾室说道。
听起来很是镇定的样子,但一开口,就暴露了他初哥的身份。
他那微微颤抖的身子,也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
片刻之后,这一对新人,就相互牵着手,来到了床榻边上。
黄叙颤抖着手,去解少女的衣服,少女用手按住黄叙的手,满脸都是羞红。
用只有蚊子大的声音,极为羞赧的道:“把蜡烛熄灭……”
少女羞赧的样子,与所说出来的话语,令得黄叙心中不由为之一荡。
他停手起身,来到红蜡烛边上,将两只很是喜庆的红蜡烛给熄灭。
然后摸索回到床边,摸到了妾室的手……
房间之内,响起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个爱的初体验的人,相拥在一起……
“据说,一开始有些不舒服,你忍耐一下……”
黑暗之中,响起黄叙的声音……
……
黄忠所在的房间处,黄忠坐在门槛上,也没有点蜡烛。
就这样坐在那里,在月下独酌。
口中喃喃说着一些话,似乎说是孩子长大了之类的话,神情显得很高兴。
只不过,这样的情绪持续了一段儿时间之后,黄忠的情绪,开始变得低沉。
这个跨马提刀,能斩上将首级的威武汉子,到了最后,居然哭了起来。
月子里的娃娃一般,憋都憋不住……
第二天早上,黄叙带着妾室,前来与黄忠行礼问安。
看着那女子头上已经梳成妇人发髻的头发,再看看她对儿子照顾有加,细心呵护的样子,黄忠脸上浮现出笑容,很是开怀……
“少年人,戒之在色,叙儿你身子骨不好,在这上面,需要更加注意,千万不能沉迷进去。”
在将黄叙的妾室,支应走了之后,黄忠望着儿子黄叙,这样出声告诫。
黄叙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用力点点,
表示自己知道了。
见到一向成熟的儿子,此时的反应,黄忠不由有些开心,这孩子,终于有了一点孩子的样子了……
……
红日初升,其道大光。
朝阳映照着哗啦啦作响的黑虎旗子,黑虎像是活过来了一般。
黑虎旗子之下,是骑着青狐马,手提大铁戟,一身戎装的刘成。
兵卒组成的洪流,排列着队伍,沿着道路,一路往前走去,源源不断。
“回去吧,不必再送。”
刘成笑着荀攸、法正、孟达、张松、邓芝等人出声说道。
然后对他们挥挥手,便骑在马上转头,在亲兵的护卫下,沿着道路往前而行,很快就融入到了洪流之中。
看着那最终消失在眼前的黑虎旗子,荀攸等人,心中都是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怅然。
刘皇叔在这里的时候,就算是什么都不做,他们都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心安。
做事情有底气。
显得从容淡定。
此时,刘皇叔从这里离开了,他们心中,不自觉就觉得有些沉重。
觉得有些没有底。
原来,不知不觉间,刘皇叔已经成为了他们的主心骨……
“走吧,回去吧,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做。”
这样站了一会儿之后,荀攸出声说道。
然后率先朝着绵竹城返去。
其余人,也都跟着他,朝着绵竹城返。
准备展开皇叔不在身边时工作……
与心情沉重,显得不舍的荀攸法正邓芝等人不同,益州的许多大户,不由长出一口气,只觉得心情为之舒畅,格外欢喜。
似乎是有一座大山,从胸口移开。
走了!
走了!
这家伙终于走了!
再不走,他们觉得他们就要疯掉了!
这也是此时朝堂发生了变化,且刘成自己也位高权重。
若是放在以往的时候,他们都想要集体出钱,合资为刘成买官高升,将这个瘟神送往别的地方了。
刘成走了,他们就自由了!
刘成走了,就连呼吸都是顺畅的!
如果不是担心动静弄得太大,一些人都忍不住的想到敲锣打鼓的庆贺一番……
绵竹城中,返回去的荀攸,脸上带着一些儒雅的笑容。
他在想,他是不是需要趁着皇叔离开的机会,将自己给表现的软弱无能一些,让一些家伙们觉得他们自己又行了。
从而露出马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