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他，之前明明怕的都发不出声音来了，但是如今却能语调不颤的开始说话了。

应沉其实也挺诧异的，他正拧着眉呢，听石路生这样问，轻啧了一声，然后含糊着说道：“大概吧。”

他上哪里知道啊，他又不是什么行为分析师啊，心理分析师的。

别人的心理，他也懒得多猜。

应沉明显不愿意谈，石路生也不好多问。

临到清晨的时候，杨向昆爬了起来，示意应沉跟石路生先睡一觉。

“有事儿叫你们，先补一觉，省得白天犯困。”杨向昆其实也挺累的，但是考虑到，他们白天有可能还要赶路，所以飞快爬了起来，帮着应沉顶一会儿。

应沉也没客气，甚至没另外铺床，就着杨向昆的位置，直接躺下了。

石路生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他甚至没动，听到杨向昆这样说，闭着眼睛，坐在那里就睡了。

见此，杨向昆颇为无奈，从身后的背包里，把自己的备用棉袄取了出来，给石路生盖上。

三个人一有动静，白桃桃就睁开眼睛了。

这会儿天还没亮，冬日里天亮的晚，这一点哪怕是末世了，却依旧没有改变。

看着昏暗的房间，白桃桃转过头看了看，发现杨向昆已经起身了，值夜的一个已经躺下了，另外一个坐在那里呼吸均匀，看样子是睡了。

这是替班了？

白桃桃不过脑的猜测了一下，然后又合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