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人是满脸的恶心。
客房门内,白色的床上,驼背的韩狗子裤子都脱了,身子底下压着的是钟老头。
此刻的钟老头衣衫不整的,裤衩子都被韩狗子给扒了下来,泪眼婆娑的。
听到身后有人开门,韩狗子立马就怒了:“哪个龟孙开门的,打扰我的好事儿呢!”
韩狗子骂骂咧咧,从床上爬起,刚一转身,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韩厂长阴沉着脸,这一巴掌抽的很重,韩狗子被打的脸色一懵,整个人瞬间清醒:“爹?你们干嘛呢,怎么这么多人!”
见到韩厂长身后带着的一群宾客,韩狗子赶忙提起了裤子,吓了一跳。
“干嘛?你还有脸问我干嘛?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干嘛!”
韩厂长脸色铁青,气的浑身发抖。
“我在干……”韩狗子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正准备拿起被子将床上的钟水雨给盖住,防止走光呢。
他一转身,被子都没有拿起来,就看到床上趴着的钟老头,一脸苦痛的模样:“造孽啊,造孽啊!”
钟老头泪流满面,满是委屈。
“卧槽!”
韩狗子吓得直接跳了起来:“水雨,水雨呢!怎么是你,怎么是你啊!”
韩狗子头皮发麻,想到刚刚做的一切,腹中反胃,一下子就吐了出来。
“我都说了我是你爹,你还要让我叫你爸爸!”钟老头满脸委屈的叫嚷着:“不光让我叫你爸爸,你还脱我裤子!女婿你到底是要干啥啊!你要干啥啊!”
钟老头哭哭唧唧,委屈的像个怨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