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鸾儿和薛家二郎的婚事倒未拖很久,很快就办了。
上京城的百姓纷纷乐道,说今年当真是个好年头,宿州旱解,还有这么多热闹的好亲事。
司鸾儿大婚后,几个小姐妹才又聚在一块,蔚林琅照惯例老一套地拿着纸笔,一一询问司鸾儿。
司鸾儿平日里大大咧咧,在这件事上面皮却薄得很,正襟危坐,咳了咳,“阿琅,你规矩些。”
蔚林琅撇撇嘴,“这可不是你天天找我要话本子的时候了。”
林音笑她:“现今烟翠楼被封,柳意姑娘也回了家乡,四妹妹,不若姐姐为你寻个有钱人家,待你自己成了婚,何事都切身经历了,就不用缠着我们这般问了。”
“三姐姐说得有些道理,可我不想嫁人,要不我去男馆,养个男倌儿如何?”
“呃……”林音正无语着,宋清许表达了极大的兴趣,“四妹妹,我也想去,你何时去,带上我呗。”
蔚林琅来兴趣了,“咋着,苏世子不能满足你?”
宋清许摆摆手:“我都说了很多遍了,我和他毫无关系,你们咋都不信呢?”
蔚林琅:“你们日日睡在一间屋子,他碰都未碰过你?苏世子该不是不行罢?”
“他在地上睡,怎么能碰得到我。”宋清许更不在意了,“再说了,他行不行的,跟我有啥关系。”
倒是司鸾儿笑起来,“当真没关系么?可我却听夫君说,昨日他们几人难得一起吃顿便饭,武安侯府的下人来通报,说世子夫人从树上掉下来了,吓得苏世子饭也未吃便匆匆回去了呢。”
“呃……”宋清许默了默,竟脸红了几分,“我、我那是昨儿个和四郎比捉鸟,不小心滑了一下,才摔下去的。”
司鸾儿惊道:“阿许,你上树捉鸟,侯夫人不责罚你?”
“不啊……”宋清许不以为然,“为何要责罚我?婆母买了好些个鸟笼子,在下头等我们捉了放进去呢。”
“呃……”司鸾儿眉眼间全是羡慕,林音想着方氏那般不善,便问了句:“鸾儿,你婆母可有难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