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空笑了笑:“行,昨天那件事,你解释一下吧。”程空现在可不会去听催大元那些狗屁倒灶事情的解释,那已经是铁证如山,自己倒要看看他怎么解释给自己下眼药的事情。

“昨天昨天……程科长,我对不起你,我是鬼迷了心窍,我该死,我该死,程科长您就大人大量,大发慈悲,饶了我这一会吧!”

下眼药都被程空抓住了,催大元还有什么可以解释的?根本就没法解释,支吾了两句,那显得有些肥胖的身体竟然滑出沙发,双膝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双手伏在地上,朝着程空磕头求饶起来。

尼玛,厚颜无耻到了如此境界,程空都感到自叹不如,就别提在一旁被惊呆了的程父。

程父倒是有些不太忍心,虽然看程空与催乡长之间的情况,程父也大概能够想到一些事情,不过堂堂乡长就这样给人下跪,也太不值钱了吧?

再说了,这事闹大了,程父感觉对自己儿子也不好,因而想要将其给扶起来,可催大元此时已经横下一条心。

再不自救的话,自己就真的要去吃牢饭了,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别的地方不说,光是盘龙乡,自己捞了多少?

枪毙未必够格,但十年徒刑以上是没有问题的。

催大元可不愿意下半辈子在牢房里度过,这个时候脸皮都不算什么了,只要程空放过自己,就算是爆自己菊花,自己也在所不惜啊。

当然,如果程空知道了催大元的想法,估计会暴打他一顿。

尼玛!老子不是玻璃好不。

见到父亲也替程空求情,程空倒不怎么激动,毕竟自己的父亲自己知道,属于心善之人。

不过这催大元如此做法,倒是有点像是逼宫了。

当然,对付这种人的办法很简单。

程空嘿嘿一笑,顺手将放在沙发旁边的烟酒提了上来,翻开一看,这催大元倒是下了点本钱。

烟是中华,一条就要五百多,有五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