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正好将一本资料看完，听得程空说话，就笑着收了起来，这些资料都是他拜托一些朋友收集来的。

老马笑着摇了摇头：“你倒好，倒头就睡，我却是要了解一些东西的，总不可能去了香江，什么事情都不了解吧？”

这些资料里不但包括了新发香江分社的人际关系，派系乃至于每个人的背景，习惯，以往经历，还有香江的一些东西。

说实话，里面不少东西，普通人是根本就看不到的。

“喝点什么？”程空看到空姐朝着这边走来，每经过一排座位，就会低头轻声询问些什么。

“咖啡吧，有些瞌睡了。”

老马的精神头比程空要差上一点。

空姐走了过来，程空要了一杯果汁和咖啡。

空姐很快便将果汁和咖啡拿了过来，老马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翻着资料做笔记，还能够分神与程空闲聊。

这种轻松写意，倒是让程空羡慕不已。

这就是一心二用这个能力的妙用所在啊。

从京城到香江，客机只用了大概三个小时。

“尊敬的乘客，我是本次jx7878航班的机长，本机即将降落香江机场，请各位不要随意走动，以免出现意外。”

随着机长的提醒，老马开始将各种资料收了起来，程空则是透过旁边机窗朝着下面看去。

此时已是晚上十一点的模样，如果是a县的话，估计大半个县城都陷入黑暗之中了，大家早早就上床睡觉。

可下面的香江一片灯火通明，无数的灯光交相辉映，犹如一片繁星组成的海洋正在轻轻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