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关西说的话，倒是有几分道理，程空的化身潜入几个位面查看情况之后，事实的确如此。

这些光天使就好似被人捅了菊花一般，在进入一个位面后，压根就没有掩饰自己行踪的想法。直奔位面的经济政治中心地带，随后就是一场场硬战爆发。

说实话，就程空所观察到的几场战争里，光天使虽说纪律严明。战力不弱，但在与土著的战斗力损失极大。

如果是程空来指挥的话，损失至少会降低八成以上。

但这些光天使似乎压根就不在乎战损，指挥起来就四个字：硬打平推。

不管敌人多少，不管敌人强弱，铺天盖地的涌过去，即便是明明看到敌人的远程，法术朝着自己覆盖下来，也不会躲闪半分，顶着远程火力直冲而上。

这样敢死队似的冲锋，的确很牛，意志力稍微薄弱一点的军队都很难顶住光天使的突袭。

但如果遇上敢打硬仗，并且实力不弱的敌人时，这样的敢死冲锋，那就真的是赶死了。

程空不止一次见到光天使的千人军团在敌人的攻击下尽数陨落。

尤其是那些土著的半神出手时，光天使的损失简直就大得惊人。

但程空也看出了一点东西，这些光天使在攻破土著教会总部乃至于都城的时候，第一件事情就是四处寻找什么，在找不到东西的时候，就会展开大屠杀。

将土著尽数斩杀，不论男女老幼。

程空隐约察觉到，这与自己似乎有点关系。

这是来自于神明的本能预感。

不管话说回来，光明之主洛山达原本就与海神一脉有仇，就算是祂不来找程空，程空也会去找祂的。

何况。这些光天使好似瘟疫一样的四处攻打位面，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与程空属下的十多个位面接触，到那时，反倒是有些不太美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