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钰是被抹了脖子死的,浑身是血。
“孟兄,你如何看?”他问孟渊临。
“陈钰已死,线索便断了,剩下的三万两灾款若想追回,怕是难了!咱们若是继续追查,恐怕已经于事无补!”
“三万两不算什么,京城之中,但凡有点身份的都拿的出来,怕就怕这背后之人不过是想给王爷您使绊子,王爷在京城可有得罪什么人?”
孟渊临的意思很简单,这人是冲着他来的。
南宫珉想了想,冷笑一声“他这是想借着此事给本王加上一个办事不利的罪名吧!”
南宫珉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自己特意微服私访,不仅没有把贪污的银两追回来,唯一的证人还死了,这是想让父皇认为他无能。
见他这么说,就知道他心里已经有了定夺,别的什么话,孟渊临也就不好说了。
“孟兄,重建之事的劳烦你操心了!”南宫珉语重心长的道。
“定不负王爷所托!”孟渊临朝他拱手。
……
后续,每一天孟渊临都忙的晕头转向的,徐江也很自觉,每天早上都听话的蹲马步。
“你歇歇吧!脚都打颤了!”孟兰兰蹲在徐江的旁边,看着他发抖的双腿。
“不行,孟二哥说了,必须要半个时辰。”徐江很是倔强,初春的天气,脑门上出去一层汗。
“那行,一会儿吃过饭,你陪着我去街上一趟,我想吃黄梨酥了!”孟兰兰站起身来,合着这才是她的本意。
“好!”徐江笑着答应的很爽快。
“那我去换罗裙!”孟兰兰可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