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夏柳柳和孟渊临又重新回来里正家,把牛车拉了出来,几个人坐牛车回了镇上。

路上,南宫珉提起了夏柳柳所说的植树造林之事。

“嫂嫂,你说的植树造林本王想过了,完全可以实行,本王会禀报父皇,让他安排京城最好的园林师傅,来研究沙树苗嫁接,如此你又攒了一件功德了!”

“王爷,我也只是把我的想法说一说,你要是觉得可行,我也不敢居功。”夏柳柳道。

“此言差矣,本王父皇本就是赏罚分明之人,于咱们的天子而言,就是再尊贵的人,做错了事,也得按律法处置,就是在平凡的人做了好事,也得按照规矩奖励,所以嫂嫂封诰命是迟早的事!假如,本王是说假如,哪怕是是孟兄无所作为,朝廷也会提你做女官,封你的诰命!”

南宫珉想起了父皇对他说的话,上位者可仁治,可以武治,总之能造福百姓,就是一名合格的上位者,首先要做好的第一件事,就是赏罚分明!

“对了,孟兄,今日一无所获,你怎么看?”南宫珉问他元德古墓的问题。

“草民认为,寻找墓地,不会如此难找,可是柳柳与里正等人却是实实在在的都看见过。所以,这一座墓,就算是并非元德皇墓,至少也是类似于元德将军墓!”

南宫珉挑眉暗自一笑,似乎很赞成他的说法。

“你可知元德帝的贤妃,其故土就是芙蕖?”南宫珉道。

孟渊临和夏柳柳闻言,面面相觑了一眼。

“王爷,此话怎讲?”孟渊临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