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车子就停在了一栋商业楼对面，那是一个公司。

原堰启停好车子，没下车，只是将车窗摇下一大半，然后若无其事的指尖轻点方向盘，沉默。

姜淼将安全带默默解开，不用问，已经能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

没几分钟，宋辰的身影出现了，从楼里出来，情绪低落，抱了个大大的纸盒子，典型的离职状态。

姜淼心里不是滋味，是因为她，宋辰才失去了工作。

宋辰看起来失魂落魄，也没打车，就茫然抱着纸盒子沿着马路走，直到身影变小。

“我问你的是，如果你一无所有了，他会不会跟你分手，但是抱歉，老爷子不是这么想的，老爷子的意思是，如果你们都一无所有了，能坚持多久？”

原堰启看向姜淼，声音淡漠。

姜淼坐着，麻木的坐着，整个人看起来沮丧极了，她此刻连歇斯底里都没必要了。

原堰启轻叹口气，伸手过去握住了姜淼的手，而且还轻轻抚了抚她的手背。

姜淼抬眸，目光直接落在原堰启微垂着目光的脸上，她看不出来此刻的原堰启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反而手上轻抚的力度像是在把玩个玩具一样，慵懒随意着。

姜淼将原堰启的手推开，顺带着举起手，扇向原堰启。

原堰启目光悠然盯着她，面不改色的一把握住了姜淼扇过来的手，然后用力一拉将姜淼按进了自己的怀里。

姜淼挣扎，却挣不脱。

原堰启用力按住姜淼的后脑勺，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胸膛。

原堰启低头微侧，将自己的脸埋进姜淼的头发里，用力嗅了嗅，然后沉着音色开口。

“想想，再好好想想，你到底应该怎么做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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