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为最低，能力最弱，所以也就没什么选择，只能做那些旁人不愿意沾手的，又相对容易一些，却很脏污繁琐的事情，比如催熟破厄魔焰。”

“破厄魔焰？”黄凝想了想，肯定的道：“完全没有听过。”

“破厄魔焰乃魔道至宝，联盟也是偶然所得，只是，发现它的时候，虽然它已经天生地长了数万年，可却还未成熟，只能用外力催熟，而破厄魔焰是吸收天地间怨气死气的，而且是最新鲜的才好，因此，联盟让我带着破厄魔焰前往下界，寻觅机缘。”

“所以，你在人灵界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催熟那个……那个魔焰？”

“正是。联盟的一位高阶修士通过天人感应算出人灵界将有一场大战，便让我提前下去布局，促使战局扩大，直至破厄魔焰吸收到足够的死气成熟，再回来把魔焰交给联盟。”

“那……”

“对不起，你的家乡鹤城，便是毁在这场大战之中。”黎川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他欠黄凝一个道歉，哪怕黄凝本身并不在意。

“除了鹤城，还有其他城市，据说，这场战斗，死了……死了……”

黄凝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隐约听人提起过，也许是夸张了，也许只是流言，有说是七八十万的，有说是数百万的，也有说将近数百门派数千大小修仙世家泯灭在这场大战之中，谁知道呢！

“是。所以说，这件事，不难，但繁琐，且肮脏，更有损修士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