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婵泣道:“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贾仁禄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到三国之后老要出差。”
貂婵道:“那你要出去多久?我好为你准备准备。”
贾仁禄摇头道:“不知道。”
貂婵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告诉我么?”
贾仁禄道:“西蜀赵韪起兵叛乱,法正前来求救,明公无力派兵。我自告奋勇,孤身前往西蜀助刘璋扫平叛乱。”
貂婵俏脸转白,叫道:“什么!”说完只觉得天旋地转,娇躯一软,委顿在地,晕了过去。
贾仁禄忙抢上前去施救,过了半晌貂婵悠悠醒转,什么也没说,看着他,只是哭。不论贾仁禄如何安慰,她只是不应,不停地哭。
贾仁禄安慰半晌无效,便又使出拿手绝活,不停的逗貂婵笑,怎料貂婵和他笑闹惯了,对笑话的免疫力已无限趋近于正的无穷大。不管贾仁禄如何逗,她都只是不理不睬,大哭不止。
贾仁禄头大如斗,终于知道了未经夫人允许就擅自做决定的痛苦了,又劝了半晌,貂婵哭的更加的厉害了。贾仁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转身而出。貂婵站着身来,抄起匹蜀锦便往外砸去,嗔道:“去了以后,便永远也别再回来!”说完砰地一声将门关上,插上门闩,无力地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过了半晌,止住哭泣,来到案前,从四十九匹锦缎之中,挑了匹颜色最鲜艳的来,喃喃地道:“他的袍子也旧了,该做件新的了,希望能来得及。”
曹静的小屋内,曹静坐于案前,执着笔在一方丝绢上不停的来回写着。写上一个字,出神半天,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过了半晌,摇了摇头,又写上一个字,又出神半晌,如此周而复始,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
贾仁禄缓缓地踱进屋来,曹静头也不回,喜滋滋地道:“快来帮我想想咱的孩子该叫什么名字。”顿了顿,又道:“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你这个笨蛋,也就会起什么翠花、桂花之类的,一个比一个难听。”
贾仁禄愣了半晌,见曹静仍傻傻地冲着自己的书法大作发呆,便道:“我想同你说件事。”
曹静嗔道:“别理我,烦着呢。过会再来!”
贾仁禄应道:“喔!”转身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