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揉了揉发酸的手腕,转过身去,便欲出帐。

贾仁禄道:“摆宴,为孟获压惊。”

祝融没好气的看了贾仁禄一眼,赌气出帐,跑到一株大树下,用飞刀在树身上刻了两个大字:“贾福。”跟着便对着那株大树一阵拳打脚踢,以泄其愤。

酒足饭饱,贾仁禄亲送孟获出帐,孟获看也不看他一眼,飞身上马,打马便行,自逃归洞府去了。

贾仁禄看着孟获的背影,微微冷笑,对边上的李恢说道:“我的心意你可能明白?”

李恢道:“关中多事,刚刚恢复,不意用兵。要平益州,就只能靠江州一地。江州兵马终是有限,若是能征服南蛮群豪,使其倾心归附,便可收得数万兵马,这样攻取益州的胜算便大了许多。可南蛮久在化外,地远山险,今日攻破,明日又反,习以为常,只有服其心,才能他们真心为我所用。”

贾仁禄点头道:“知我者李德昂也。”

李恢道:“军师谬赞了。”说到此,瞥了一眼不远处正在同大树过不去的祝融一眼,道:“军师未对祝融说明此事?”

贾仁禄叹道:“唉,你是知不道啊,老子和她说话,只要有一句她不满意,便拔出刀子来,在老子的头上胡乱比划,吓得老子把想要说的话全都给忘了。老子还想多活两年,如何敢同她说。”

李恢道:“军师不是想服南蛮酋豪之心么,这祝融也是酋豪之一,军师应该先使她心服。”

贾仁禄道:“你是说让我同她说说?”

李恢点了点头,贾仁禄侧过头去,看了看那株可怜的大树,回过头来,道:“真的要去?”

李恢点了点头,贾仁禄犹豫半晌,道:“那我去了。”话虽如此说,却也没动地方。

李恢道:“军师放心,没事的。”

贾仁禄咬了咬牙,道:“我真的去了。”还是没动地方。

李恢道:“军师去吧,一定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