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书生道:“在下姓刘名琦,仰慕军师已久,今日才得一见,实慰平生。”

贾仁禄躬身行礼,道:“足下大名,在下才是仰慕已久。足下是刘景升的大公子,他日景升物故,公子便是荆襄之主。到那时便可前呼后拥,一呼百应,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心道:“你也就摊了个好爹,不然你啥也不是!”

刘琦听他说到荆襄之主时叹了口气,道:“军师刚从使君处出来?”

贾仁禄点头道:“我才从南中回来,刚去使君那汇报工作。主公打算派我随你一同前往襄阳,献礼修好。”

刘琦闻言大喜,道:“太好了,能和军师同行我是求之不得。”

贾仁禄问道:“公子这是欲找主公?”

刘琦道:“正是,我在江州也住得有些日子了,正欲向使君辞行。”

贾仁禄道:“公子再宽住几日,我才刚到,还请你让我喘口气,过几天才走如何?”

刘琦点头道:“军师说何日起行,便何日起行。如今军师刚到一定很累,就不多打扰了,晚上我作东,请军师小酌一番,还请务必赏光。”

贾仁禄道:“那我便却之不恭了。”

刘琦道:“那酉时我便到军师府上相请了。”

贾仁禄道:“好,我介时一定在门前恭候大驾。”

二人行礼而别,贾仁禄自回下处,进得屋来,见到甄宓舒了口气,道:“苦日子算是熬到头了。”说完便来至床上躺好,翘起二郎腿。

甄宓坐于榻侧伸手按摩他的额头,道:“呵呵,从刘使君那听来了什么好消息了?”

贾仁禄舒服地呻吟了两声,道:“过几日我们便去刘表那打打秋风,然后便可回转长安享清福去了。”

甄宓微微一笑,道:“如今江州形势紧急,使君如何舍得让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