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怿大惑不解,问道:“却是为何?”

贾仁禄道:“有这两白痴坐镇水军,要胜刘表就很容易。若是你将他们给喀嚓了,刘表换了几员勇将过来,你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张怿点头道:“此言有理,先生果有过人之处,确非浪得虚名。”

贾仁禄道:“我只是个骗饭吃的,没有什么本事,的确是浪得虚名了。”

张怿道:“先生太谦了。”说到此拜了一拜,又道:“如何能胜得刘表,还请军师赐教。”

贾仁禄道:“老子对刘表没什么好感,本来是想帮你的。可是这事我不能出面,因此爱末能助,还请你别见怪。”

张怿如今把抵抗刘表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面前这位黑黝黝地大个子身上了,闻言一怔,隔了半晌,方道:“这又是为何?如今长沙兵少粮微,无法抵抗大军,还请先生救上一救。”

贾仁禄叹了口气,道:“不是我不想帮你,如今我家主公与刘表是同盟。我若助你反叛刘表,刘表势必会怪罪主公。到那时他若和刘璋沆瀣一气,里应外合,我辛苦经营的益州半壁可就全完蛋了。再者主公现在正在经略益州,也无暇顾及荆州,吃得太多肯定是会撑着的……”

张怿点头道:“我明白先生的难处了,若是先生隐于幕后帮我出谋划策,不露姓名,这样刘表便不会怪罪使君了,这样岂不是好?”

贾仁禄道:“你们的军队突然之间变得神勇无比,战无不胜。这刘表也会起疑的,迟早会怀疑到老子头上,这样也不妥。”

张怿沉思半晌,面色阴沉,道:“这……这……难道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贾仁禄站起身来,抱着膀子,走了两圈,道:“地图!”

张怿忙取出地图来,放在案上,贾仁禄回到案前坐好,凝神观图,过了半晌,道:“现今倒有一法子,不过你的地盘可就保不住了。”

张怿道:“先生有何高见?”

贾仁禄伸手一指柴桑,道:“投孙权!”

张怿大吃一惊,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