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微微一笑,道:“二哥可是在说三郡乌桓?”

贾仁禄道:“正是,如今袁熙、袁尚逃往辽东,挑动乌桓为乱,侵扰幽州。乌桓不平,曹操根本无法南下。”心道:“历史上就是这样,郭嘉临死前一条妙计,曹操悬师千里,轻兵兼道而进,出其不意大败乌桓,阵斩其首领蹋顿。吓得辽东公孙康当时便尿了裤子,杀了袁尚、袁熙跑去投降了。”

徐庶道:“的确是一个绝好机会,不过如今我们方平益州,仍须安抚,短期之内无法出兵。”

贾仁禄站起身来,来回走着,道:“曹操也才平定并州之乱,以他那点家底,短期之内应该也无法再出兵了。”又道:“不知曹操那里是怎么回事,每次出师都会闹粮食问题,不过这倒帮了我们大忙,哈哈!”

徐庶微笑道:“中原兵起连年,仓夷未复,田土荒芜,是以曹操那里常闹粮荒。我们本来也是如此,如今拿下巴蜀,局面便大为改观了”顿了顿,又道:“曹操那也不是十分太平,除了乌桓之外,还有海贼管承于海边为乱,占据临海郡县,闹得很凶,我想曹操也不会袖手不理的。”

贾仁禄道:“如此一来,他今年便不可能征讨乌桓了,我们当有足够时间准备。”

徐庶点头道:“对的,到时只要他一出兵乌桓,我们便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攻打许都,迎回天子。”

贾仁禄向徐庶望了一眼,微笑道:“三弟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徐庶迎向他的目光,与之对视,微微一笑,道:“知我者二哥也!我是……”

贾仁禄摆手,道:“心照不宣。好了,老子这份作业算是有着落了。”打了个呵欠,道:“最近天天想着怎么交这份作业,累死了,想睡觉了,你快滚蛋吧!不滚,老子轰你出去,哈哈!”

徐庶苦笑道:“卸磨杀驴,真没见过你这样的!”

贾仁禄道:“老子还不都是跟刘璋学的。”长叹一声,四下巡视一圈,道:“这里的布置同我上次来时一模一样,可刘璋老儿已垂头丧气地去了长安。唉,这就是命啊,今天你也许还是亿万富翁,万户公侯,明天你就有可能身无分文,沿街乞食。”

徐庶叹道:“刘璋好歹也做过许久益州牧,现下虽说寄人篱下,也可说值了。他就是因为心慈手软方才失了这份基业,二哥可不能学他,对敌人心软只能是害了自己。”

贾仁禄摇头苦笑,依着《心太软》的腔调唱道:“我总是心太软……”

徐庶奇道:“这曲调十分动听,我从未听过,二哥是从哪里听来的?”

贾仁禄险些脱口而出:“3”忙强自忍耐,道:“这是我一时心血来潮,突发灵感,即兴所做,怎么样还行吧?”

徐庶道:“行是行,不过从你的嘴里唱将出来着实难听,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