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是凉风渐起的时候,出来乘凉的人着实是不少的,见到这里有人打架,三下两下之间,一干闲人就把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楚云飞拍拍手,又坐了下来,“好了,我们在这里喝酒等着,你们喊人吧。”
说罢,楚云飞掉头面向王通,拿起酒瓶边碰边说,“妈的,干哪行也不容易啊,我他妈的干了俩月不到,架倒是打了二十几场了,操,你说说,难道我的脾气不够好么?”
说完又是一大口啤酒,酒瓶子重重地往地上一顿,好像要把这怨气重重地发泄在酒瓶上,随后又是长长的一声叹气。
王通最近忙于银行的拉存款业务,没怎么来楚云飞这里,听到这话实在有些诧异,“不是吧?以你的脾气,也能打这么多场架?”
“谁说不是呢?”楚云飞又是恶狠狠地一大口酒,“不在底层,你不知道,底层,那为什么叫底层呢?因为……他是个人就能欺负你啊。”
邸东函和楚云飞不是很惯,不过,眼前这人王通可是没少提过,起码在王通眼里,这是他所知道的、活着的、唯一的传奇人物。
“飞哥,我就奇怪了,以你的能力,哪里不能呆,为什么非要来卖羊肉串呢?”
第一卷 隐于市 第四章 市局科长
楚云飞笑笑,抬眼起来,随后向四周点点头,“诸位,热闹暂时是没有了,大家散了吧,要不离远点也算。”
眼镜没看过瘾,还不想走,嫩胡子一把就拉走了他,“走了啦,一会儿再来看,别惹那个飞哥心烦。”
眼镜四下一看,果然,那些平时总见的熟面孔们已经开始散去了,虽然不远,但起码是离飞哥有段距离了。
这里面有个典故,眼镜是不知道的,曾经有个熟面孔,自以为人头比较熟,故意不理睬类似的警告,后来,那天打架的时候,楚云飞扔了个人出来。脑袋正正撞他鼻梁上。
他这里刚要生气,楚云飞又扔了俩人过来,直接就把他压趴下了,后来还过来“善意”地告诉他,“我都说了,大家让让,啧啧,你也不小心点。”
那熟面孔还真没办法声张,在派出所取证的时候,他也控诉了,但是,警察们很严肃地正告他,“别人打架,你该离远点,误伤这个东西,不太好控制的。要不,你上去劝架或者参与也行,那样,起码我们知道该怎么处理。”
警察们的口气,非常地不友好,就差指着他的鼻子骂“犯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