舸笛一怔。
“咳咳……你表情那么傻做什么?”姜逸北“噗嗤”一声笑出来, “你总不能以为……自己藏的很好吧?”
“我就没藏, 是你自己不信。”舸笛有些尴尬,努力让自己神色正常一些,“你先起来。”
姜逸北拽着人不起,道,“待会儿起……先说会儿话。”
原本舸笛是心急着要送姜逸北下去找大夫的,现在被姜逸北用“舸笛”两个字一搅和,愣是把舸笛心给搅和乱了。
担心自然还是担心的,着急也还是着急的。但是突然把“舸笛”这层窗户纸捅破了,就突然觉得关心跟着急都要变个味儿了。
这得怨姜逸北自己,他那一溜的“媳妇儿、相公、白月光”给闹的。
这瓜田李下的,关心不是,不关心更不是。
姜逸北问道,“是不是……想问我什么时候发现……发现你是舸笛的?”
舸笛没接话,却心道我问这个做什么?
我比较想问你怕不怕死?
姜逸北才不管你跟不跟着他的路子走,他想说的还是会自己说的,“其实很早之前就有所怀疑了,甚至在你表明自己是舸笛之前,咳咳……”
姜逸北想了想,那时这个瞎子告诉自己他是舸笛的时候,自己在想什么来着?
不是“不可能是他!”
而是,“怎么可以是他?”
“早就隐约觉察到了,”他忽地自嘲般地笑了笑,“一直不想承认来着。”
舸笛:“因为舸笛是个瞎子?”